夜駐板房風雨鳴,
板壁搖斜枯木撐。
床頭緊密連窗地,
一江碧水到五更。
輾轉踱得難眠夜,
晨行鞋粘糞土中。
獨腳坎坷終回屋,
半個窗戶竟隨風。
可憐晴日若悶蒸,
懦風薄被土一層。
今番會得艱難苦,
明朝依舊過橋東。
(侯德國 供稿)